近五年来,当全世界的青少年自杀率不断以倍数攀升时,也凸显了有情绪困扰的青少年,从早期发现到求助的重重障碍。
青少年抑郁症,在习惯以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”的社会文化氛围下,更是疾病认知概念上的一大挑战。患这疾病的青少年究竟有多少呢?根据世界卫生组织调查,全世界青少年抑郁症的盛行率为2至8%。
著名的英国儿童青少年作家J·K·罗琳曾经如此形容抑郁症:“很难向从来未曾经验过的人描述,因为这不是悲伤。我知道悲伤,悲伤是哭泣和感受。但这是一种冷漠无感,完全空洞的感觉。”另外,英年早逝、深受抑郁症所苦的美国作家内德·维齐尼也说过:“有时我觉得抑郁症是应对世界的一种方式,就像有些人喝醉了、有些人吸*、有些人则变得沮丧。因为堆迭在心理的东西太多了,必须做些处理。”
事实上,抑郁症不仅是情绪低落,也影响了人们的想法、身体和行为,让患者处于自我批评、记忆受损、犹豫不决、慢性疲乏、失去活力、人际退缩,让进食、睡眠与作息变得混乱不正常。
在青少年阶段,这些症状影响他们成长过程的规划,使得生命任务无法履行,没有成就感,也感到生命无望;而不健康的因应方式,更让青少年陷入抑郁情绪恶性循环的泥沼。
青少年若陷入持续的悲伤、无助、绝望、感觉自己毫无价值、内疚、无法感到快乐、学业表现下降,以及睡眠和饮食习惯改变,甚至是抑郁。
激躁交替出现的躁郁症;这些情况如果无法得到有效治疗,青少年个案可能无法过上令人满意、充实的生活,或进行日常活动。
因此,精神药物治疗,如抗郁剂、抗精神药物、抗焦虑药物,以及情绪稳定剂等,对于许多儿童和青少年个案来说,往往有其必要。若青少年出现严重的自伤自杀行为,为了能安全渡过这段情绪风暴,有时也会安排急性住院。
大多数儿童和青少年个案通过药物会改善,将药物与心理治疗结合会更有效。
在开始服用药物之前,宜由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科医师进行评估,以了解儿童和青少年个案是否有自伤风险的潜在因素,或罹患可治疗的精神疾病,例如注意力不足/过动症、物质滥用、躁郁症、焦虑症或饮食失调等,并与父母讨论评估的结果、药物治疗目的、不治疗的风险、以及药物治疗的疗效与副作用。
服药治疗期间,父母、主要照顾者和儿童青少年精神医疗专业人员应该合作、密切监测,以了解是否要增加或减少剂量来达到药物治疗的最佳效果。
有时自杀念头或自伤的迹象和症状很难发现,青少年个案可能不会直接告诉你这些念头。但当青少年个案出现自伤、自杀未遂,激动、抑郁、焦虑或恐慌发作恶化,易怒冲动、攻击性或敌意增加,睡眠困难或失眠加重,花更多时间独处等种种迹象,则应该监测病情是否正在恶化。
另外,药物治疗的遵循性也是近年来郁症防治探讨的焦点,突然停用药物可能会出现不适,也可能导致郁症复发,宜在与儿童青少年精神医师讨论下进行。
药物、阳光、运动、放松、均衡饮食都是情绪重要的滋养因素,我们如果以温暖接纳的态度,结合不同资源,协助青少年控制、切割消极或不健康的行为与日常生活习惯,学习因应压力的策略,觉察到自动化的不良认知,而从生活圈翻转不良的恶性循环,青少年个案才有办法找回原该属于青春年华的健康与活力。
通过各方一起携手合作,让处于冰冷黑洞、无助绝望的青少年,可以感受到每一道和煦的阳光,鼓舞每一点细微的进展,让生活一点一滴成为可以接受的模样,是这段康复旅程所需的重要指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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